西糖

等了好久吧,我的朋友。

「DHr」天鹅 · 中(已修)

一直想要推荐一个bgm来看这段。
写的时候前半段我在听young and beautiful。
后半段听的是屈楚萧的一生等你,很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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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小混蛋终于送去霍格沃茨了。距离斯科皮去霍格沃茨已经两个周零五天了,德拉科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坐在壁炉旁边的毯子上,这是他的小妻子最喜欢的位置,铺着厚厚的毯子、靠近壁炉,他挥了挥魔杖,一本书从书架上飞来。今天她不在,他可以抢占这个位置。

“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他的小妻子最喜欢的书,更新后的校史详细地讲述了格兰芬多三人组拯救世界的故事。还一笔带过了战争女英雄为了拯救岌岌可危的纯血家族和年轻的未曾杀过人的食死徒,下嫁给德拉科马尔福,瞧瞧这文笔,简直让人相信这段是丽塔·斯基特代笔的。他咂了咂嘴,嘲笑出声。

“德拉科,我希望你并不是在嘲笑你正在读的我最喜欢的书。”小妻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他裹了裹身上的毯子,思考一下是不是应该生堆火,虽然现在才九月,但他总觉得四面八方都在朝他灌入冰冷的风,这也许是因为斯科皮不在家的缘故。

“亲爱的,你不能指望我喜欢这上面大段的关于格兰芬多的描写,我可是个斯莱特林。”德拉科笑着埋怨道。

“你可以不看这本。”

“可是这本书你看的最多。”上面你的气息也最多,德拉科在心里悄悄说。

“少喝点。注意你的胃。你是个医生应该更清楚我的话。”女孩皱着眉头提醒他。他的小妻子总是这么唠叨,也总是这么贴心,七年了都没有变过。

“好了亲爱的,一会儿破特和韦斯莱就来了。我就只喝一杯,会等他们一起的。”他放下空了的酒杯,用魔杖点了点壁炉,“火焰熊熊。”金红色的火焰腾得从壁炉冒出,散发出腾腾的热气。

“我喜欢这个颜色。”小妻子略带着骄傲的语气让他轻轻笑了起来。

“好吧,我也喜欢这个颜色。”

“噗!”通行壁炉里,破特和韦斯莱狼狈地钻出,这两个冒失鬼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样。

“你们两个,多久都不会学会愉快地使用飞路粉。”小妻子叉着腰摇摇头。

“亲爱的蜜恩,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破特推了推眼镜尴尬一笑。

“要不是马尔福家不能幻影移形。”韦斯莱骂骂咧咧地坐到沙发上。

“这两个人要是会注意这些细节就不是‘勇敢无畏’的格兰芬多了。”德拉科嘲讽地回怼韦斯莱,“我下次应该安排小精灵去接你们,以免总有一天红毛砸了马尔福家的大门。”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那么做!”罗恩拍了拍并不存在的壁炉灰尘。

“好了好了,今天可是蜜恩的生日。”破特的话音一落,一瞬间寂静无声。

“那么,你们要去天鹅花园散散步吗,带上酒,只有今天可以哦。”小妻子轻声建议着。

“走吧。去看看那些小天鹅。”罗恩率先站起身,从酒柜上拎起一瓶金色瓶子的威士忌,“马尔福,我随便拿了。走走走。”

“该死的!你拿的那瓶是最贵的。”德拉科踢了罗恩一脚,哈利推着他们两个往外走。

身后,褐发女巫看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男人和和气气地一起出门,安静地笑着。

天鹅花园,施了层层的保护咒,外面还在下雨。

两只天鹅在池塘里缓慢地游着,玫瑰还在盛开,这是魔法的力量。

“嘿,我说,把魔力用在这种地方,划得来嘛。”

“闭嘴,红毛鼠,这是我和格兰杰的定情信物。”德拉科抢过酒瓶满上。

“行了行了,你们两的守护神什么时候就成了定情信物了。”罗恩坐在草地的另一边,喝了一口威士忌,“我真想不通你这只臭白鼬的守护神怎么也会是天鹅。”

“那是你这种头脑简单的魁地奇选手不懂的浪漫,韦斯莱。”德拉科抢过金色的酒瓶,给自己倒满。

“你们两每年都为这个吵,我都听腻了。”哈利靠在椅背上,坐在他们俩中间,没喝酒。

“对了,我听说格林格拉斯家想和你联姻,你那个小学妹倒是很有勇气,直接叛出家族跑到麻瓜世界去了。哈哈。”

“红毛鼠!这都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了,两年前了!消息滞后的韦斯莱!我必须强调没有人可以主动甩了我,是我拒绝了那可笑的联姻建议。并且阿斯托利亚是跟着她的丈夫——一个麻瓜设计师去了法国,并不是叛族逃跑,虽然那也没什么两样。和一个麻瓜在一起,她就必须接受那一切。”而且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好吗。从生到死都只会有一个人。金发男人的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情绪,哈利看到他捏着酒杯的手奇怪地拧着,仿佛下一秒便会克制不住捏碎这脆弱的玻璃杯。哈利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开口。

“那当然了!你要是敢肖想别的女人,我就给你一个阿瓦达,送你去见梅林!”罗恩及时打破了气氛,朝德拉科摇了摇酒杯,“敬你,一个守身如玉的马尔福!”

“你在说什么鬼话!”德拉科和哈利发现罗恩已经喝了一整瓶,“这家伙每次都先醉,然后开始发酒疯。”金发男人看着红发酒鬼躺在地上嘟嘟囔囔地说自己是个“贞洁的圣女”之类的词,一阵无语。

打了个响指,让小精灵送他回屋子里。

“罗恩只是很难过。”哈利端起他的第一杯酒。

“有什么好难过的,日子还得接着过呢。”德拉科又灌下一整杯威士忌。

“别装了,德拉科。”哈利盯着他,“你比谁都难过。”

“不必对着我散发你那无处可用的同情心,疤头。”金发男人凌冽的眼神投了过来。

池子里的天鹅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抖动翅膀从靠近他们的一边离开,朝另一边游去。

“天鹅,象征坚贞的爱。”哈利看着蓝色的池水,“但不是沉溺过去。”

“沉溺过去,如果还有什么能让我沉溺的,也只能是圣芒戈接连不断的工作了。”德拉科将酒杯扔向水池,惊得两只天鹅扑腾着翅膀飞走。

“德拉科,生活仍然也必须继续。”哈利顿了顿,“我们每个人都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想想斯科皮。”

“哗啦。”金色的特制威士忌就那么倒进了池塘里。保护咒语刹那间分崩离析,凌冽的风灌进天鹅花园,风呼啸着朝池塘卷去,天鹅惊慌失措地朝岸边飞去,雨滴从裂开的缝隙挤了进来,哈利挥动魔杖重新稳固魔咒保护罩。

“我想,我给你们两个进入这里的权限并不是为了听你的高谈阔论的。”德拉科站在桌子的另一边,眯着眼睛,手指按着太阳穴,“今天,除了今天,什么时候都可以。”

“痛苦的根结要从最初的地方解开。”碧绿色的眼睛紧锁眼前的金发男人,他缓缓朝水边走去,哈利看着他的背影,那是个消瘦但笔挺的背影,就像那个男人绝不会承认的痛苦,那些情绪蚕食着他,而他仍然固执地把自己锁在那片地域。

金发男人站在池水边,一动不动,哈利看不到他的眼神,他只是想起前几天他们在九又四分之三相遇的时候,这个男人眼神中一瞬可见的混沌和崩离。还有圣芒戈的院长悄悄告诉他希望他劝一下马尔福医生不要那么拼命。

他就站在水边,什么人也无法靠近的样子。

“你不能让你的时间停止在七年前。”哈利想必须有一个人打破这个状态救救他,“你不能靠画像活一辈子。”

“够了!波特!”男人转过身,脸上面无表情,他固执地高昂着自己的头,就好像这样人们就不会发现他眉宇间浓重的哀伤一样,“不要自以为是。”

他们隔着池水对峙着,直到过了许久,许久。

“我们回去吧。”

两个男人走在小雨中,没有用防水咒,也许他们都忘了,也许,根本就没意识到。

凌晨,离九月二十号还差一个小时,醉死的韦斯莱和清醒的波特在楼上休息,只剩下一个既清醒又混沌的马尔福在楼下壁炉旁边,金色的火焰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裹着毯子缩在早上他等待波特他们到来的位置。“可恶的疤头。”这次没有人出声反驳他,因为深夜里没有人唤醒画像。

每天清晨他都会早早醒来唤醒他小妻子的画像,和画像斗嘴是他七年里唯一的乐子,疤头执着地认为他活在幻想里,可笑,他,马尔福家的家主会沉溺在幻象里?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努力地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教授斯科皮格兰芬多式的勇敢,他一直在努力地替代马尔福夫人的部分,他模仿着小妻子会做的事和反应教导斯科皮,他一点也不相信马尔福家的方式,就像他自己,一个终其一生都没有握住幸运的高傲而孤独的斯莱特林。他一度希望斯科皮进入格兰芬多,这也是他经常把斯科皮放去韦斯莱家、波特家的原因,他不相信,不相信如他一般可以获得幸福。可是,不知道出了什么错误,他的儿子,他按照赫敏的方式教导大的儿子竟然还是一个斯莱特林,该死的,睡在潮湿地下室里的孤独一生的斯莱特林。

他想起十八岁的时候,他还是霍格沃茨七年级的学生,也许是八年级。周围的人都对他这个食死徒避而远之,他不喜欢夏天,不喜欢露出胳膊,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哪怕是一个斯莱特林。他的父母还在阿兹卡班接受审讯,而他因为那个印记也被许多人监视着,他就像人群中的一颗毒瘤,他走到哪里,众人就如同惊鸟般散开。

那天,他被一群小格兰芬多拦住,谁知道他们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事实上他可以全部撂倒他们,只是韦斯莱那个傻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自己甩到了湖里,他发誓从背后袭击别人是最无耻的行为。然后,是格兰杰伸手把自己从湖里拉起来的,他记得她身为学生会长,严厉地批评了那几个格兰芬多和韦斯莱,并且扣掉了格兰芬多十五分。他有点高兴,这可是格兰杰扣的。

后来舞会格兰杰居然主动来邀请自己,天知道他当时以为她在可怜自己,好吧也许真的是可怜吧。总之自己恶劣地拒绝了她,并且也没有去圣诞舞会,最后一次霍格沃茨圣诞舞会。他当时躲在天文台上,现在想想自己也许真的是个懦夫,格兰杰似乎早就猜到了,在天文台堵住了他。他发誓除了那一次他从未那样对一个女人失态。但是格兰杰似乎根本没有被影响,她只是淡淡地对他说,她相信他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食死徒。他朝她愤怒地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她凭什么这么说,他是一个连呼神护卫都无法施展的卑劣的食死徒。
“呼神护卫。”一只洁白的天鹅从葡萄藤魔杖尖飞了出来,环绕着他散发出温暖的光,天鹅飞了几圈直到天文台布满了愉快的情绪,停留在他的面前,冲向他的胸膛消失了。
“这没什么难的,你只需要想想最快乐最温暖的事,你的小‘天鹅’就会从魔杖里蹦出来了。”格兰杰站在他的对面放下魔杖,“我很好奇,你的守护神会是什么。”
他伸手抓紧了胸口的布料,天鹅消失的地方还残留着温暖。抬头看到巧克力色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厌恶和敌视,反而是温和的关切。他逃了,从那种温柔的目光中落荒而逃,这个可恶的泥……混血女巫!她在蛊惑他!逃回斯莱特林地下室,他握着自己的袍子,在心里悄悄念着守护神咒。

如果,她没有伸出手,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学期的剩下一个月,他时常待在图书馆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看书写作业,奇怪地安心感在他心里蔓延。

毕业那天,麦格一个个念到毕业生的名字,就像入学的时候。典礼过后,麦格叫他单独来校长办公室,她递过来一封圣芒戈的推荐信,“说实话山楂木魔杖是最适合施展治疗咒语的,”这位校长对着自己面前的金发少年说着这些的时候,看到少年诧异地看着自己,校长继续自己未说完的话,“去找找你真正想要的东西吧,这只是个建议。”他握着推荐信茫然地朝门口走去,身后传来现任校长的声音:“你是西弗勒斯的教子,不要给他丢脸。”墙上挂着斯莱特林上一任院长、霍格沃茨上一任校长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画像,他用惯常的偏心眼神看着金发少年,一如既往。

后来,他决定去圣芒戈学习工作,那是他做出的第一个不符合马尔福身份的决定。狡猾的马尔福家在战后抵消了大部分罪名,剩下的都由金加隆摆平了。

那个时候,他只是一名实习辅助医师,格兰杰已经是魔法部的傲罗,她经常出现在医院,因为各种追捕工作受了各种各样的伤以及给同为傲罗的哈利和罗恩拿药,格兰芬多黄金三角仍然在战斗。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关心格兰杰今天有没有受伤,他担心她会出现在医院,又担心她不会出现。

直到一次,她受了很重的伤,他只能隔着玻璃看着她被抢救,他第一次揪着救世主的领子问他为什么不保护好她。救世主眼里的诧异和那只红毛鼠的愤怒都被他丢在身后,他不停地在格兰杰的观察室外晃荡着,祈祷她安然无恙。

女巫安静地躺在病房里,他从实习医生自愿降到看护来照顾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就像在图书馆的时光,心里突然变得平静。她醒来的时候看到他有点诧异。“你好,德拉科。”那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教名。他们就像相识了许久,她安安心心地接受他的照顾,他也没想起自己是一个马尔福。要不是疤头和红毛,那样的日子还是十分美好的。

再后来,她被调离了战斗岗位,想来波特和韦斯莱应该为这个安排贡献了一份力,因为她当时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理波特和韦斯莱的探望。他很高兴,高兴她被调离了战斗,也很高兴没有了波特和韦斯莱的打扰。他时常约她出来,就像普通朋友那样,当然还有帮波特和韦斯莱配必备的药水。一年的时间里,他完全了解了这个本世纪魔法界最优秀的女巫师的各种小习惯和小脾气,他很高兴她会对他使小脾气,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他也许可以成为除了破特和韦斯莱,对她最重要的人。这多么令人兴奋啊。

卢修斯出现的时候,他有过预料。只是当时他还在思考今天要和格兰杰吃什么午饭,他的父亲就幻影移形到了他面前。将报纸恶狠狠地扔到他脸上,黑体加粗的标题——战争女英雄和前任食死徒的禁忌之恋!不用往下看就知道是丽塔斯基特的文章。下面附了很多自己和格兰杰的在一起吃饭的照片,顺便把破特和韦斯莱截掉了,嗯,这很不错。

“德拉科!你太让我失望了!”父亲的脸一如当初知道他要去圣芒戈做一个医生一样臭。

于是他做了第二个不符合马尔福身份的决定,“我想,我喜欢她。父亲。”年轻人灰色的眼睛里透露出的认真和坚定让老马尔福有点慌张。

“不,德拉科,你不能喜欢她,马尔福不会有一个混血的女主人,他们也不会接受一个食死徒站在女英雄身边的!”

“不,父亲你错了,我喜欢她只是我喜欢而已。她,并不喜欢我。”金发少年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病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父亲请回去吧。”

“你这样是不配成为马尔福家的继承人的。”

“父亲,您知道,我为了马尔福放弃过了,那个标记会跟随我直至死亡的那刻。”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而现在,我希望您能放开您的儿子,让他除了做一个马尔福以外,试着成为自己。这是作为您的儿子唯一的请求。”

卢修斯几乎是从圣芒戈医师办公室中落荒而逃,撞开门,褐发的女巫停在门口。

“哦,很抱歉,我并不是有意挡住您的。”女巫握着报纸朝后退了几步。

“哼!”卢修斯快步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想面对这糟心的状况了。

“午饭想好了要吃什么了吗?马尔福医生。”精明的女巫很明智地没有提及刚刚的事情。

走在街道上,他们绕过几圈,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听到了多少?”

少女巧克力色的眸子夹带着某种促狭的趣味,“嗯,我想,也许是从幻影移形的时候开始的。”

“见鬼!那不就是全部了。”金发少年一贯的冷静开始消失地无影无踪。

“那么,马尔福先生,你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他能明显听到格兰杰语气中的调戏。

该死,现在的情况很被动。“我想这也许没什么好说的。”他坚持嘴硬。

格兰杰挑了挑眉,轻轻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那么,也许我现在该去找哈利吃个午饭了。”她看着他并没有动。

他们两在赌谁会先投降。

她抬了抬手,他以为她要走,下意识地把她拉进了怀里,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小声笑了起来。

“该死的格兰杰,是我输了。”他恶狠狠地把她按在自己怀里。

“嗬,有这么难嘛,马尔福先生。”她回抱住他,小声地嘟囔着。

“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喜欢你。”

再再后来,他们悄悄地缔结了结婚契约,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知道家族树上一定会有显示,但他不在乎,他确实是一个马尔福,他也会继续为马尔福家族做一切他能做到的事情。但他也是他自己。

金色的火焰印在金发男人的眼睛里,清脆地炸开了一小段木头的声音将他从回忆深处拉了回来。他握着空酒杯,抵着自己的脑袋,他醉不了,也醒不过来。他看着自己清醒地沉沦在幻象里,痛苦就像酒精侵蚀着他的身体,在儿子在家的时候他还可以看着那双相似的眸子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只是这样的深夜里,他真的坚持不住了。回忆肆无忌惮地冲进他的脑子,在每一个独自一人的午夜。他快疯了,因为无尽的梦境和残酷的现实,他不敢闭眼,不敢伸手,他害怕那些美好的回忆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他早已经分不清事实和虚妄了。
也只有韦斯莱看似凶狠的要挟和波特怜悯的眼神能让他相信那个人真实存在过,作为他生命中最耀眼的光照亮过他的微薄的人生。

什么人能在别人的生命里是永远的光。

他一直都是个懦夫,现在也是,他知道波特希望自己能真正振作起来,为了斯科皮,为了她。

可是他真的想一睡不起,闭上眼睛,永远沉溺在有她的梦境里。

七年有多长?长到足以让一个名字刻进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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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答应的 @南猫书店 应该是十年之后的情况的,但是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长。设定里,战后十八岁相遇,二十岁在医院成为朋友,二十一岁确定恋爱关系,二十二岁结婚,二十三岁有了斯科皮(打个哈哈不符合晚育标准!),二十七岁赫敏因病去世(注这里斯科皮四岁),这个短篇是从斯科皮六岁开始写的,结束在斯科皮十一岁,就是赫敏离开了小德七年,穿插了些许回忆。私设本来还有一个十四岁也就是十年的片段的,但是我发现这段太长了。那么……就先结束在这里吧。

我感觉我的刀并不是很痛 /捂脸求别打/

天鹅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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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修改后,增加了天鹅的细节,以及和哈利对峙的部分,修改了小德的话,仔细想了想小德是一个骄傲的人,他唯一不骄傲的时候、失态的时候是面对看穿他的赫敏,他假装自己可以,假装自己很好,不想让人察觉赫敏离开后他的脆弱,他的言语坚不可摧,可他的崩溃早已经满溢了出来,只是他还不自知。
延长了年龄设定。十八岁相遇,二十二结婚,谈恋爱预备期是三年,谈恋爱两年,婚后五年。
所以,赫敏正式介入小德的生命里仅仅只有十年。这也是小德后来分不清现实和虚妄的一个原因,他想起年少时光的伤害和大战时候的懦弱,他其实从心底里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赫敏的,那十年好像是一场恩赐,是他偷来的礼物。
修改完了这部分,后面想要补他们恋爱的过程。也许还有一个虐虐(也许不虐)的尾声,他人视角的。

西糖此致敬礼!
记得已阅❤,如果你觉得还不错的话,也点个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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